第(2/3)页 包国维拍了拍陈弘梁的肩膀,“你小子,让我好生担忧!” “国维兄弟,你就放心吧!我可没有半点亏待弘梁兄弟。” 田二娃和陈弘梁都是会武功的,两人一见如故,当下也是十分亲密。 刘七娃见他俩如此,顿时兴起,提议道:“既然田二当家和弘梁小兄弟如此投缘,正巧我和国维兄弟也一面如旧。要不,此刻咱们四个结拜为兄弟如何?” 田二娃尴尬地挠挠头,道:“只怕国维兄弟了……” 包国维晓得,他是担心那天上山的时候,包国维被他绑住,自己会介意,可他哪里是这么小气之人? 何况,认个兄弟算个啥?出门在外,多条朋友,多条路,真要以后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,没准还能多个机会。 包国维不再犹豫,拱手道: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!” 田二娃心中欣喜,与包国维这般英雄称兄道弟,那可是莫大的荣幸! 刘七娃立马叫人去后山将刘大总管上山时埋在树下的酒拿出两坛来,再取两只公山鸡,用柴刀将公山鸡抹了脖子,下面用盛酒的碗将血接住,再将烈酒混进去。 四人一人一碗荤酒。 刘七娃举起酒来,朗声道:“喝了这碗山鸡血酒,在关公面前拜了把子,咱四个便是兄弟了!” 说罢,四人一并喝下。 山鸡血酒灌入喉咙,由于烈酒多年的酿造,酒香竟然盖住了血腥味,并不觉得难喝,反而别有一番风味。 四人在关公像前磕了头,四人便是异父异母的兄弟了。 刘七娃年纪最大,是大哥。 田二娃次之,包国维再次之,陈弘梁为老幺。 入夜后,刘七娃设下宴席,山中到处都是热热闹闹,不少被猴狻山收留的老人小孩,都能够得点酒喝,得点红糖尝尝。 在刘七娃房中又设小宴,四兄弟都在,还来了刘六妹、田氏和包父。 刘七娃因为身上还有伤,不能多喝。 包国维虽是海量,但也不敢贪杯,而且这酒不必现代的精酿的酒,浑得很,喝到肚子里胃疼。 第(2/3)页